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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入伍八年未能提干,退伍后3年军长突然打电话,我有个任务交给你

发布日期:2025-06-24 13:05    点击次数:196


在秋日温暖的阳光下,张伟民蹲在菜地里,粗糙的双手抚过黄瓜藤,汗水滴落在泥土中,转瞬即逝。

退伍三年,他从握钢枪的战士变成了握锄头的农民,平静的生活如一潭死水,掩盖了他曾为梦想拼尽全力的军军岁月。

八年的部队生涯,他成绩优异却屡次与提干擦肩而过,心灰意冷地告别了军营,以为自己再无机会重拾荣光。

妻子刘芳的温柔和即将出生的孩子,成了他新生活的支柱,却无法填补内心的遗憾。

直到一个普通的午后,一通来自老军长的电话打破了平静,语气郑重:“伟民,我有个任务交给你。”

这通电话背后,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,竟让一个退伍三年的农民被召回军营?

01

秋天的午后,阳光斜斜地洒在菜园子里,张伟民蹲在大棚旁边,仔细检查着黄瓜的生长情况。

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庞流下来,滴落在泥土上,转眼就不见了踪影。他的双手粗糙,指甲缝里总是夹杂着洗不掉的泥巴,这双手曾经紧握过钢枪,如今却只能攥着锄头。

三年了,从他脱下军装那天算起,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年。

张伟民站起身,伸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腰。远处村子里炊烟袅袅升起,妻子刘芳大概正在家里给他准备晚饭。这样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池没有波纹的湖水,既没有起伏,也没有什么惊喜。

他偶尔会回想起部队里的日子,那些刻苦训练的时光,那些和战友们并肩作战的岁月,还有那一次次让他失望的提干结果。

“伟民,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?”

刘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她端着一碗红豆汤朝他走过来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那张朴实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暖的笑意。

“没啥,就是看看菜长得咋样了。”张伟民接过碗,大口喝下了半碗汤。

刘芳在他身旁坐下,望着远处山峦如画的轮廓。“村长今天又来问了,问你愿不愿意当村民兵连长。”

“我现在就是个种地的农民。”张伟民的声音很低,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他在部队的那些年,仿佛是另一个人的故事。张伟民记得自己刚入伍时的满腔热血,记得第一次实弹射击时的心跳加速,记得和战友们一起摸爬滚打的日子。

他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,射击、格斗、体能训练,样样都拿得出手。班里的战士们都佩服他,排长也常常夸他是个好苗子。

可八年时间过去了,那些比他晚入伍的战友一个个都提了干,而他却还是那个普通的班长。

第一次提干落选时,张伟民安慰自己可能是时机未到。第二次、第三次,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。

到了第四次,他的心已经完全麻木了。那些被提拔的人,有的军事技能不如他,有的组织能力也不如他,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会说话,会搞关系。

张伟民不会这些。他只知道训练要全力以赴,服从命令要毫不含糊,对战友要掏心掏肺。这些在他看来理所当然的原则,在某些人眼里却是“太固执”、“不懂圆滑”。

最后一次提干名单公布那天,张伟民站在公示栏前看了好久。他的名字依然没有出现在名单上,而那个平时训练偷懒、考核刚及格的小赵却赫然在列。

那一刻,张伟民心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。

当晚,他就递交了退伍申请书。

排长找他谈心,军长也找他谈话,都劝他再坚持一下,说机会迟早会来。但张伟民心意已决,八年的等待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,他不想再等下去了。

退伍那天,张伟民背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军营大门,没有回头看一眼。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军营有任何瓜葛了。

火车缓缓开动,张伟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,盯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城市。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,穿着朴素的灰色夹克,头发花白,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。

老人的行李很沉,两个大箱子堆在过道里,显得有些碍眼。

列车员走过来时,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些行李。“老先生,您的行李能不能放上行李架?堵在过道里不安全。”

02

老人有些为难地瞅了瞅高高的行李架,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。“我这把年纪,怕是搬不动了。”

张伟民二话不说站了起来,轻松地把两个大箱子举起来,稳稳当当地放到了行李架上。

“谢谢你,小伙子。”老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。

“不用谢,小事一桩。”张伟民重新坐下,继续望着窗外的景色。

老人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,从他挺拔的背影、朴素的衣着和利落的动作中,隐约猜到了什么。

“小伙子,你是当兵的吧?”

张伟民点了点头。“刚退伍。”

“哦,回老家去?”

“嗯。”

老人没有再多问,但他的目光在张伟民身上停留了许久。整个军途中,老人显得很安静,偶尔和张伟民聊几句,问问他的家乡,问问他在部队的经历。

张伟民回答得很简短,但很真诚。

快到站时,老人起身去拿行李,张伟民又主动帮他把箱子搬下来。

“谢谢你,年轻人。”老人紧紧握住张伟民的手,郑重地说:“好人一定会有好回报的。”

张伟民只是笑了笑,没有留下联系方式,也没有告诉老人自己的名字。但老人却瞥到了他胸前的姓名牌——张伟民。

这个名字,老人默默记在了心里。

回到村里,张伟民很快就和青梅竹马的刘芳结了婚。刘芳是村里的小学老师,温柔贤惠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感情特别好。

婚后,张伟民承包了村里的十几亩地,搞起了蔬菜大棚。

日子过得很平静,也很充实。张伟民把在部队学到的管理方法用在了种地上,制定了详细的种植计划,建立了完善的记录制度,还带着几个村民一起搞起了合作社。

村里人都夸张伟民有能耐,说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。但张伟民心里明白,这些成就和当年他的梦想比起来,差得太远了。

夜深人静的时候,张伟民常常会想起部队的日子。那些清晨跑步的时光,那些实弹射击的紧张刺激,那些和战友们一起挥汗如雨的训练场景。

有时候电视里播放军事新闻,他会看得特别认真。刘芳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从不多说什么。

“伟民,你后悔过吗?”有一次刘芳忍不住问他。

“后悔啥?”

“退伍的事。”

张伟民沉默了好一阵,才说:“可能是我和部队没那个缘分吧。”

时间一天天过去,张伟民的生活变得很有规律:天没亮就起床去地里干活,中午回家吃饭休息,下午继续忙到天黑。

刘芳怀孕了,这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一份新的期待。

那天下午,张伟民正在大棚里给西红柿修枝,手机突然响了。他一看号码,觉得有点陌生,但又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
“喂,您好。”

“伟民吗?我是赵军长。”

张伟民手里的剪刀差点掉到地上。赵军长的声音他太熟悉了,那是带过他三年的老首长。

“军长!您好!”张伟民下意识地站得笔直。

“伟民,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,赶紧回部队一趟。”

张伟民愣住了。他都退伍三年了,军长为啥突然找他?还说有什么任务?

“军长,我已经不是军人了。”

“这我知道,但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干。明天到军部来,我在办公室等你。”

电话挂了,张伟民拿着手机站在原地,半天没缓过神来。

刘芳听说了这件事,虽然有点担心,但还是支持丈夫去看看。“说不定是好事,你去吧,我在家等你回来。”

03

张伟民连夜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第二天一大早就踏上了回部队的路。一路上,他心情复杂,既有重回军营的激动,也有对未知任务的不安。

军营还是那个军营,一草一木都没变。门岗的哨兵看到张伟民时还认出了他,热情地跟他打招呼。

走在熟悉的路上,张伟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光。

赵军长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,推门进去时,张伟民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。三年没见,军长头上的白发多了些,但精神头还是那么足。

“伟民,你来了。”赵军长转过身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
“军长好!”张伟民立正敬礼,动作依然标准得像个现役军人。

“坐,坐下说。”赵军长招呼他坐下,还给他倒了杯茶。“这三年过得咋样?”

“挺好的,在家种地,还娶了媳妇。”

“好,好得很。”赵军长点点头,“伟民,我今天找你来,是因为上级有个重要任务需要你去执行。”

“军长,您是不是搞错了?我现在就是个农民,能干啥任务?”

“没错,就是你。”赵军长盯着他,眼神变得严肃起来,“不过在说任务之前,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张伟民点了点头。

“伟民,你最近有没有帮过什么人?”

张伟民一脸迷茫:“军长,您这话我没听明白,我一直在村里种地,能帮谁啊?”

“你好好想想,特别是退伍那天。”

张伟民努力回忆着,突然灵光一闪:“哦,退伍那天坐火车时,帮过一个老人搬行李,不过就是小事一桩,没啥特别的。”

赵军长点了点头:“就是这个老人。”

“军长,这到底是咋回事?”张伟民更糊涂了,一个普通的老人,怎么会跟什么任务扯上关系?

赵军长站起身,走到窗前,然后回过头,神秘地看着张伟民。

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,连墙上时钟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清晰。

“伟民,你帮的那个老人,身份可不简单啊!”

张伟民盯着赵军长,脑子里一片迷雾,那个在火车上帮过的老人怎么就和什么重要任务扯上了关系。

赵军长拉开办公桌的抽屉,拿出一份文件,封面上盖着红色的“机密”印章,递到张伟民面前。“伟民,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
张伟民接过文件,手指微微有些颤抖,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,上面是一份详细的个人档案,照片上正是那个火车上的老人,名叫周国强,档案里写着他曾是某军区的高级顾问,退役前参与过多项国家级保密项目。

“军长,这……这老人是干什么的?为啥找我?”张伟民抬起头,眼神里满是困惑。

赵军长坐回椅子上,点燃一支烟,吐出一口烟雾后缓缓开口:“周老在退役后一直在协助一个特殊项目,涉及退役军人的再培训和心理疏导,这个项目是国家层面的,目标是让像你这样有能力但未被充分认可的退役军人重新找到价值。”

04

张伟民愣住了,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善举会牵扯到这么大的事情。“可我就是帮他搬了个行李,这跟项目有啥关系?”

“周老那天在火车上观察了你很久,他说你的动作、态度,还有那种不求回报的真诚,让他觉得你是这个项目的完美人选。”赵军长顿了顿,目光变得深邃,“伟民,这个任务是让你回到部队,担任一个退役军人再培训基地的教官,负责培训那些和你一样有潜力但被埋没的退役士兵。”

张伟民的心猛地一跳,他退伍三年,已经习惯了种地的生活,现在却突然被要求回去当教官,这让他既激动又不安。“军长,我退伍这么久了,怕是干不好这活儿。”

“伟民,你在部队八年,成绩一直拔尖,你的管理能力和责任心我都看在眼里。”赵军长站起身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周老也说了,你是那种能让人信任的人,这不是随便谁都能干的活儿。”

张伟民低头沉默了片刻,脑海里闪过退伍时那份失落,还有这些年在村里种地的平淡日子,他突然觉得,这也许是他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。

“好,军长,我干!”张伟民抬起头,眼神里多了一丝坚定。

赵军长露出欣慰的笑容,递给他一份详细的任务说明书。“明天你就去基地报到,具体的工作内容和安排,到了那儿会有人跟你对接。”

离开军长办公室时,张伟民的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,他站在军营的操场上,看着远处正在训练的新兵,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当年的口号声。

回到村里,张伟民把这件事告诉了刘芳,刘芳听完后,眼眶有些湿润。“伟民,这是老天给你的机会,你一定要好好干,我和孩子在家等你。”

张伟民紧紧握住刘芳的手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他知道,无论接下来面对什么,家里永远是他的后盾。

第二天,张伟民背着简单的行李,踏上了前往培训基地的路,基地位于一个偏远的山区,周围群山环绕,空气清新得让人心旷神怡。

报到当天,基地负责人王主任热情地接待了他,王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退役军官,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。“伟民同志,周老亲自推荐你,我们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啊!”

张伟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“主任,我就是个普通退伍兵,怕辜负了大家的期待。”

“别这么说,周老看人很准。”王主任领着他参观基地,边走边介绍,“我们这儿主要是帮退役军人重新找回自信,学习新技能,比如现代农业、应急救援,还有一些基础的心理辅导课程。”

基地的规模比张伟民想象中要大,有专门的训练场、教室,还有一片实验田,学员们正在田里忙碌,脸上洋溢着干劲。

第一天的工作并不轻松,张伟民被安排带一个由二十名退役军人组成的班级,这些人来自全国各地,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四十不等,有的像他一样因为未提干而退伍,有的则是因为家庭原因选择了离开部队。

张伟民站在班级面前做自我介绍时,嗓子有些干涩,他清了清嗓子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:“我叫张伟民,退伍三年了,以前在部队当了八年班长,现在和你们一样,也在重新找自己的路。”

台下的学员们看着他,有人点头,有人露出好奇的神色,一个叫孙磊的年轻学员举手问道:“教官,你为啥又回来了?种地不挺好的吗?”

张伟民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笑:“因为我相信,咱们当过兵的人,骨子里那股劲儿还在,只要有机会,就能干出点名堂。”

这句话让教室里安静了几秒,随即响起了一阵掌声,孙磊也咧嘴笑了。

05

接下来的日子,张伟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,他发现这些学员虽然背景不同,但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,只是被生活的琐碎磨平了棱角。

他用自己在部队学到的方法,带着学员们进行体能训练、团队协作,还亲自教他们如何制定种植计划,甚至还请来了村里的合作社骨干,给大家分享现代农业的经验。

渐渐地,学员们开始信任他,孙磊这个一开始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人,也变成了班级里的积极分子,经常主动帮着整理训练器材。

可就在张伟民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,一个意外打破了平静,孙磊在一次训练中不小心摔伤了腿,医生说他需要至少三个月才能恢复。

孙磊的情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,他躺在宿舍里,盯着天花板对张伟民说:“教官,我本来想学好了回去开个农场,现在腿伤了,啥都干不了,我是不是没救了?”

张伟民看着孙磊那双充满失落的眼睛,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,他想起了自己退伍时的绝望,那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感觉。

“磊子,你听我说。”张伟民拉了把椅子坐下,语气坚定,“我退伍的时候,也觉得自己完了,可后来我发现,只要你不放弃,总能找到新的路,腿伤了没事,咱们慢慢来,我陪着你。”

孙磊咬了咬牙,点了点头,从那天起,他开始积极配合康复训练,张伟民也抽空陪他聊天,给他讲自己在村里种地的故事。

就在孙磊逐渐恢复的时候,基地迎来了一次重要的视察,上面派来了一位高级领导,陪同的正是周国强,那个火车上的老人。

张伟民在会议室见到周老时,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,周老拍着他的肩膀,笑得像个慈祥的长辈:“伟民,你干得不错,我没看错人。”

视察当天,张伟民带着学员们展示了一场应急救援演练,孙磊虽然还在康复中,但也坚持拄着拐杖参与了后勤保障,演练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评价。

周老在总结会上公开表扬了张伟民,说他的工作让退役军人重新找到了方向,这番话让张伟民眼眶一热,他终于感觉到,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。

演练结束后,周老单独找到张伟民,递给他一封信。“伟民,这是给你的,回去再看。”

张伟民接过信,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
回到宿舍,他打开信封,里面是一封手写的信,字迹工整,内容却让他愣住了。

信里,周老坦白了自己其实早就认识张伟民,当年他曾在军部旁听过一次提干考核,张伟民的名字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,只是因为一些程序问题,张伟民没能被选上。

退伍那天,周老在火车上认出了张伟民,他故意装作普通老人,就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退伍后是否还保持着军人的品质。

“伟民,你让我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军人该有的样子,这个项目因为有你,才有了灵魂。”周老在信的最后写道,“希望你继续坚持,你的付出,会改变更多人的命运。”

张伟民读完信,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,他终于明白,这一切都不是巧合,而是命运给他的第二次机会。

培训课程结束后,张伟民被正式任命为基地的首席教官,他的故事也在学员中传开了,成了许多人重新振作的动力。

06

孙磊康复后,回到家乡开了一家小型农场,还经常写信给张伟民,汇报自己的进展。

这年春节,张伟民带着刘芳和刚满一岁的儿子回到基地,基地特意为他举办了一场小型表彰会,学员们自发组织了一场欢迎仪式。

刘芳站在人群中,看着丈夫被大家簇拥着,眼里满是骄傲,她悄悄对儿子说:“你爸爸,是个了不起的人。”

张伟民站在台上,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他清了清嗓子,声音有些颤抖:“谢谢大家,谢谢部队,谢谢我的家人,是你们让我明白,只要心里有信念,什么时候都不算晚。”

台下掌声雷动,张伟民看向刘芳和儿子,心里充满了温暖,他知道,属于他的军军故事,还在继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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